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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陌寒微微蹙了蹙眉头,可是却有些无奈,只好劈手夺过她手中的毛巾擦拭自己身上的水珠。
“你也会害羞?”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,此刻含着丝丝魔性。
对风陌寒来说,像宁挽歌这样的女人,应当不会脸红。
宁挽歌瞪圆了眼睛,瞪向他,想都不想就反驳说:“你这是什么话,难道我还不能脸红啊?”可视线一触及到他的身子,又下意识地侧开了去。
很丢人,也非常让她郁闷。
男人将手中的毛巾随手一扔,又吩咐:“替本王更衣。”
他大爷的,当她是他的奴隶还是丫鬟呢?竟然就这么把她给使唤来使唤去的。
可是他这充满命令的话语,强势极了,让她这个做特工的有一种职业病犯了,服从上级命令,让她下意识的转身去拿起干净的衣裳往他身上套。
待最后系腰带处系好之后,她才微微松了一口气。
“看你这样子,应当是熬过了毒发的今天,那我先走了。”宁挽歌松了手,一副欲要离开的神情。
可是男人没打算放过她,忽然上前抱住了她。
双臂伸出,直接搂住了她的水桶腰。
宁挽歌默默的汗颜。
他丫的这是在做什么呢?
“本王担心,晚些还会毒发,你的体温,可以帮本王缓解毒发作。”
他一本正经的解释,好像说的确实是这个理由。
宁挽歌想起昨晚上的事情,轻轻的哦了一声算作回答。
其实她的内心深处是有些拒绝的,毕竟……
毕竟孤男寡女的,虽然他们是夫妻,可是并无夫妻之实。
风陌寒的眸子落在她的脸上,如墨的眸子里越发深邃了几分。
虽然眼前的女人是胖了些,可是抱着有肉感。
最重要的是,可以用以取暖。
宁挽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听他这么说,只得轻轻嗯了一声算作回答。
……
夜色更深了几分。
两人同榻而眠也不是没有过,可是像今天晚上这样抱在一起,还是第一次。
宁挽歌又失眠了。
耳边传来了男人均匀的呼吸声。
她转首看他,猜测到他应当是已经睡熟了,她皱了皱眉,闭了闭眼睛,努力数着羊。
但偏偏这么一只两只三只过去了,毫无睡意。
深呼吸了一口气,她又捏起男人的手臂往旁边挪去,准备逃离,结果刚挪动一下,他的手又搭上来,将她给抱了个结结实实。
她很怀疑,这男人是不是故意的呢?
堂堂的王爷,睡相这么不老实?
脑子里虽然这么想着,可很快,腰间的大手也开始不安分了。
腰际被捏了捏,他靠在她的耳畔,忽然哑着声音说:“回府后,你是该减减肉了。”
“……”宁挽歌猛地睁开了眼睛。
他丫的果然是在装睡啊!
“风、陌、寒!”一声怒喝,一脚就踹了过去。
他这个伪君子,表面上一副君子的模样,竟然偷偷吃她豆腐,还敢大言不惭地让她减肥!
这一脚踢得猝不及防,还真的把男人第二次踹下了床榻去。
重物摔地发出的闷响声,让人惊呆了。
宁挽歌咬牙切齿。
“宁挽歌,你这是找死吗?”风陌寒也恼了。
没有哪个人敢这么弄他,更何况还是踢他两次下榻,这个女人太不知好歹了!
“我死了没人给你解毒!”宁挽歌说的理直气壮,甚至还挺了挺胸膛,一副笃定他不敢杀她的样子。
风陌寒冷嗤一声,又上了床榻,直接将她压下。
这一次,也是一样的毫无征兆。
宁挽歌也没有防范,就这么被他给压在了身下。
“你干嘛?”
“毒发了!”男人睁眼说瞎话。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个女人有了一丝丝的想法,这样的想法让他心中那困着的野兽就要叫嚣着冲破。
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,紧紧凝视着她。
她好像听见了彼此的心跳声。
好歹也是个现代人,她怎么可能会看不懂这个男人的目光。
说好的毒发呢?
说好的会痛苦万分呢?
怎么她只在这个男人的眼中看见浓浓的欲.望?
显然是骗她的!